记得景团还没孩子,所以谁敢胆大包天咬他的手。
几个一直跟着他的老兵见他笑的心神荡漾的,哪里还能不知道是谁咬的。
肯定是嫂子呗!
行啊,他们景团玩儿的挺花的。
埋伏的时间越旧,牙印就越来越淡,景盛世甚至有点难过,当初怎么不咬的重一点。
许光耀蹭到他身边,轻咳了两声,“牙印是不是淡了?”
景盛世冷冷一瞥,好似在说:该你屁事?
“我看团长你这么喜欢,要不然我也帮你咬两口?”
“……”
一直跟着景盛世的老兵立刻以匍匐的状态远离他们两个人,许光耀想死啊!
但他为什么要拉着他们一起去死?
那个地方谁咬的?
这些天,即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的人都琢磨出滋味儿了,他竟然敢在嫂子咬过的地方,再咬一口,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景盛世冷冷一笑,笑容仿佛带着某种阴冷的气息,直到许光耀的大脑皮层,随即流向四肢百骸,他突然意识到什么,下意识就想撤离,却被某人一把按住。
“许光耀,你很好!”
陡然,头皮一麻,腿脚一软。
幸好他是趴在了地上,要不然此刻一定会坐在地上。
远处传来声音,他立刻收敛了自己的气息,压低声音,“全体做好准备。”
凑到许光耀的耳边,“不拼个军功回来,老子把你喂鳄鱼。”
敢咬他家糖糖咬过的地方,给他能耐的?
前往京城的火车上,听着广播里通报即将到达广城站时,迟湛拎起了公文包,坐在一旁保护他的便衣军人立刻站起了身,紧随其后。
两人来到了裴大伯的车厢,“老师,前面就到广城了,我来和你打声招呼。”
这次的秘密实验是在距离广城附近的一个小城市,迟湛一早就请了假,回去的时候,顺便去替媳妇儿看看岳父岳母。
“我知道了,你一路小心,早点回来。”自从有了迟湛以后,裴大伯自己都轻松了不少。
“小迟,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迟湛笑笑,“不了,岳父母住在广城,顺便帮我爱人去看看他们。”
其中几个老院士竖起了大拇指,“小迟有心了,你爱人知道了肯定特别感动。”
小南选择了他,委屈肯定多于一切,仔细算下来,他们有两个多月没见了。
下了火车,打去小南的私房菜馆,得知她近期休假,迟湛还大胆的想了一下,也许她在广城,也许他可以给她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