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以后别唤朕皇上。”
他想,他们是亲人,她是他的挚爱,那么他想要将所有的特殊都给她,将夫妻之礼排在君臣之礼前面。
他希望在众人眼中自己的皇上,而在言言眼中只是她的夫君。
宁姝言贴在他胸前,嘴角泛起一抹甜蜜之意,柔柔唤道:“煜郎。”
从此没有皇上,只有煜郎。
没有您,只有你。
萧煜陪着宁姝言回了昭阳宫,第二日便下令:煊王终身幽禁于煊王府。
其府中的侍女侍从全都被遣出了王府。
这样一来,虽然煊王顶着王爷的位分,煊王妃也顶着王妃的位分,但是从此以后他们也同普通人一般,一日三餐,以及凡事都需要自己动手。
而这个煊王府,则是牢房。
终生不得出的概念,煊王府中不少侍妾都明白的,她们纷纷跪地求侍卫向皇上求情放她们出去。
毕竟对她们而言,并未得到煊王多大的宠爱,自然没必要陪着他一起受罪。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何况,他们本也算不上是夫妻。
在了解了那几个侍妾的家庭背景,有的比较简单,有的就是民间女子之后,萧煜就让人放了她们。
如此,偌大的煊王府仅仅只有萧哲、煊王妃以及怀有身孕的燕侧妃。
一连三日,萧煜皆待在昭阳宫,恨不得把折子都拿过去批阅。
众人都心知肚明,皇上本就宠昭贵妃,昭贵妃此番救驾,在皇上心中更有了永远也无法撼动的位置。恐怕皇上如今宠得都要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昭贵妃了。
可是这也是人家的本事,人家的命。
而秋阑宫这边,沈采女在宫中病了两日,全身发烫,不省人事。却没有一个太医前去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