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澈不在。
宴知书一晃眼看到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两点,顿时心乱如麻,跑下楼梯就要出门。
她这三个月来睡眠质量严重下降,半夜稍有动静就会惊醒,更别说直接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
玄关的门却在这时从外面被人推开,肖付宇见到门后的宴知书,有一瞬怔愣,“醒了?正好,上车跟我走。”
宴知书没动,警惕地看着他:“阿澈去哪了?”
肖付宇往后偏头,“先上车,我带你去见他。”
车库四周的光线并不明亮,肖付宇走在前面,一手插兜一手拿着车钥匙,钥匙扣盘在他指尖来回旋绕,这是他烦躁才会有的小动作。
宴知书跟在他身后两米的位置,神色凝重。
现在只能听见糯米的声音,意识面板若隐若现,故障般闪着雪花和噪点,如果肖付宇要在这个时候对付她,简直是轻而易举。
“他是不是回实验室了?”宴知书问。
肖付宇回头,摁下手里的钥匙,身边的车发出声响,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示意宴知书上车,反问:“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宴知书强压下纷乱的思绪,沉默坐上副驾驶。
肖付宇驱车离开,走的南门,方向与祁家老宅完全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