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里最讨厌迎合这些虚假场合,偏偏现在还得罪不得这群人。
顾州白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心里暗自斐然,迟早有一天收拾这群老东西。
他突然就想起来那个穿着素色旗袍的小戏子,还有那淡淡的体香。
顾州白甚至能清晰的回忆起滑腻的触感,那双颤抖的手、以及发红的眼角,还有那断了线一般的泪珠。
这都过了快十天了,也不知道人好了没。
顾州白越想越烦躁,干脆推开怀里的人,吩咐守在门边的周勉:“去,把那个小戏子给我接府里去!”
想着一会儿回去了又能温香软玉的抱个满怀,顾州白心里舒服了不少,又回房间接着打牌去了,直到十二点出来,才发现周勉直愣愣的站在门口。
顾州白看着独自一人站着的周勉,眉毛一挑:“让你接的人呢?”
周勉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怎样开口,半晌才小心的回答:“舒小姐说她风寒还没好,怕传染了司令,这段时间就不来了”。
一看顾州白的脸色不渝,又赶紧补充“等她痊愈了便来!”
走廊上很安静,周勉感觉一滴冷汗顺着自己的额头流下。
顾州白是什么人,哪有被人拒绝的道理,偏偏那舒小姐说的有理有据,自己也确实没有办法把人直接绑过来。
现在就祈求着顾司令别太生气,真发起火来,只怕是一把火把戏班子烧了。
顾州白想了想,的确是被自己折腾的狠了些,虽然心里有些不悦,但自己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于是我们的顾司令大发慈悲,在一众人惊讶的眼神下说道:“那就让她再休养几天,等她好了,把人送过来!”
舒意一连在房间里待了十几天,这期间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硬是没在房间里找到多余的一分钱。
这样想着,她更头疼了。
穿书就算了,怎么就穷成这个样子!自己上辈子已经死过一次了!这辈子还来这么遭罪!
这不相当于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火坑了吗?
现在怎么办?书中的舒意就是个孤儿,本就无依无靠。
卖身契在别人的手心里捏着,自己的钱就够买两张火车票!就这样跑出去,还没等走远,就得饿死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