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推开门,就看见顾州白穿着整整齐齐的军装,手上把玩着一把黑色shǒu • qiāng。看她进来,就利落的拉开枪栓,咔嚓一声响,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
舒意转身关上门,像是没有看见对着自己的枪口,端正的对着顾州白行了个礼:“顾司令”
“去,拿着那个苹果放头上,找个空位站着”。顾州白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了解顾州白的人,此刻已经跪地求饶了,如果说二十五岁以前的顾州白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阔少爷,那此刻的顾州白就是这一带出了名的活阎王。
性格张扬,阴晴不定。
顾州白今天高兴了,那就是整个顾司令的大喜事,若是差了点意思,就看谁不长眼往枪口上撞了。
这期间顾州白一直举着枪,期待着这个漂亮的小戏子跪在自己的脚边哭泣求饶,害怕的浑身颤抖。只要自己满意,也可以大发慈悲的放她一马,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造次。
可舒意只是眨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了转,思考了一会儿,就听话的挑了一个圆滚滚的苹果,默默的走到床边站定,把苹果放在了头顶,双手交叠在小腹前,一张小脸风平浪静。
“退后几步”。
舒意扶着头上的苹果,又移到了一个更远的地方。
两人不过五米的距离。
顾州白透过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妄想在里面看到一丝恐惧和害怕,最好是直接跪在他脚下痛哭流涕!但是他失望了,直至扳机扣响。
少女眼中带着漠然的平静神色,平静的看着他。
扳机扣动的一瞬间,舒意头上的苹果应声碎裂。
顾州白看着那双一眨不眨的大眼睛,清晰的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收回手里的枪,擦拭着枪口。
再次看向舒意的眼神带了微妙的色彩,眼底隐约带着闪闪发光的神色,脾气暴躁的顾州白内心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是在心中生起了一丝丝的兴奋。
他觉得眼前的小戏子似乎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
舒意伸手理了理头上的污渍,想说些什么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干脆安静的低下了脑袋。
强忍着此刻内心的恶心和想要shā • rén的冲动,没有人权!没有王法!要杀要剐来个干脆,何必这样折腾人!
在她失神的功夫,顾州白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那把黑色的shǒu • qiāng挑起了舒意削尖的下巴,说:“你叫什么名字?”
舒意抬起头,眼里隐隐泛着水光,好半天才轻轻的吐出两个字:“舒意”。
她声音软,短短两个字就像是羽毛一样,轻飘飘的落在了顾司令的心尖上。
时间好像突然慢了下来。
顾州白本来是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戏子的,谁想看着眼前人花瓣似的唇,湿润的眼眶,还有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里微微显露的委屈神色。
只觉得此刻自己的心里的琴弦被人不听的拨动,撩的人心痒痒。
舒意推开门,就看见顾州白穿着整整齐齐的军装,手上把玩着一把黑色shǒu • qiāng。看她进来,就利落的拉开枪栓,咔嚓一声响,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
舒意转身关上门,像是没有看见对着自己的枪口,端正的对着顾州白行了个礼:“顾司令”
“去,拿着那个苹果放头上,找个空位站着”。顾州白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了解顾州白的人,此刻已经跪地求饶了,如果说二十五岁以前的顾州白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阔少爷,那此刻的顾州白就是这一带出了名的活阎王。
性格张扬,阴晴不定。
顾州白今天高兴了,那就是整个顾司令的大喜事,若是差了点意思,就看谁不长眼往枪口上撞了。
这期间顾州白一直举着枪,期待着这个漂亮的小戏子跪在自己的脚边哭泣求饶,害怕的浑身颤抖。只要自己满意,也可以大发慈悲的放她一马,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