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温瑜不等他爹把得意的话说完,便打断他道:“父亲,那都是小事,我最重要的一步棋是凤凰索,您想想纪老夫人买虞枝时,
小小一个通房竟眼都不眨的花了一万两黄金,可见纪淮舟若是没有富可敌国的财产,也不可能有这种豪气,
事到如今,他若是想将那虞枝留在身边,无非就只有一种办法,制造她假死,然后再给她找个好人家,另外给她一个好身份,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她了,
而那个假公主他自然也是不想留的,到时我们就以他企图将至宝凤凰索居为己有,从而杀害东凌公主为由,闯入他府中搜寻凤凰索的下落,到时肯定得打开他家府库看一看吧?若是同时发现他那些富可敌国的财产,你说皇帝会不会查他?”
姜参沉吟了片刻道:“只是纪淮舟那些财产似乎确实是他自己的,为父打探到当年杨老将军因纪家过继去的长子之死,从而对纪家心生愧疚,同时也不太喜欢裴家后过继的长子,
所以这些年来,杨老将军一直暗中将杨家的家财及产业都交给了纪淮舟打理,他不仅在朝政上厉害,对于行商也十分了得,这些年各地产业收入都十分可观,皇帝纵使查办也无从定罪”
“父亲!”姜温瑜有些无语的看了他父亲一眼,说道:“皇帝查不到,我们不能做假吗?将纪淮舟拉下马不是你一生的心愿?难道这个时候你还要跟他讲仁义?”
“到时,您将这件事揽下来查办,那一切还不是您说了算的?”
“是是是,是为父思虑不周。”姜参此时已经彻底被自己儿子折服了,想他在朝为官多年,就在差点要成为首辅之时,却被那个毛头小子捷足先登了。
他心中那叫一个气,如今总算要一雪前耻了,还好他有个青出于蓝而甚于蓝的儿子,这计谋也不输纪淮舟了!
——
翌日一早,天还没亮,纪淮舟就起床走了,虞枝一起床就想到了昨天纪淮舟给她的府库钥匙。
姜温瑜不等他爹把得意的话说完,便打断他道:“父亲,那都是小事,我最重要的一步棋是凤凰索,您想想纪老夫人买虞枝时,
小小一个通房竟眼都不眨的花了一万两黄金,可见纪淮舟若是没有富可敌国的财产,也不可能有这种豪气,
事到如今,他若是想将那虞枝留在身边,无非就只有一种办法,制造她假死,然后再给她找个好人家,另外给她一个好身份,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她了,
而那个假公主他自然也是不想留的,到时我们就以他企图将至宝凤凰索居为己有,从而杀害东凌公主为由,闯入他府中搜寻凤凰索的下落,到时肯定得打开他家府库看一看吧?若是同时发现他那些富可敌国的财产,你说皇帝会不会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