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见一抹青色的女子身影,挥着剑闪电般朝虞枝这边刺来,嘴里大喝道:“大胆贼人,竟敢擅闯皇上寝殿,拿命来!”
墨隐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一个念头一闪,瞬间就将虞枝带进了空间里,躲过那一剑。
一人一猫落到了商场空间里的一个公寓套房里,虞枝一落地就咳出了一口鲜血,也不知道是嘴磕破的血,还是那一掌伤到脏腑了。
墨隐板着一张脸说道:“喵都跟你说了,切不可强行试图唤醒他,他现在这样啊,必须要马上用毒药水泡着,
才能将毒压下去,也不知道他身边有没有人为他做那些,希望那个天师可以帮帮他吧。”
虞枝有些颓然道:“我就说把他带回巫灵国治疗的,你刚才就不该拦着我。”
墨隐瞪她一眼道:“喵要是不拦你,你就死了好嘎?”
“你没看到他暴躁起来连床都给他捶塌了吗?他疯起来是真的会shā • rén的,而且你根本就没办法带他走,绝情蛊以毒攻毒的药水基本没人能配得出来。”
“你把他带回来,先不说怎么跟大家解释,就说你配药都得花好长时间,而中了绝情蛊的人,他对权利的欲望是非常大的,
在你没配到解药的这段时间里,他都有可能把你的位给篡了,把你人给杀了,然后再去打别的国家,北周那个皇帝你知道吧,之前睦王根本就没杀他,是纪淮舟杀的,特别残忍!”
虞枝觉得墨隐说得很有道理,便也没再说下去,她眼里就像是失去了光华一般,坐在床边的地上,将头靠在床上,一直没有说话。
现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当初她从纪府逃走后,纪淮舟没有千方百计的去找她,没有情深意切的向她讲述他追寻了她一年的辛酸。
后面他们也没有坦露心声,两情相悦,那么现在,虞枝肯定也不会在乎他是否断情绝爱的。
他偏偏在她最爱他的时候,中了绝情蛊,这怎么能叫人不难受?
而与此同时的北周皇宫里。
纪淮舟蛊毒发作,狂性大发,几乎将整个寝殿都给拆了,天师闻讯匆匆赶来时,纪淮舟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天师满面惊恐,大怒的问道:“到底是谁刺激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