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舟闻言突然感觉心里抑郁难当,昨晚是他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做梦,他梦到了他与虞枝不止一次缠-绵-悱-恻的场景,他竟然对这些画面还有感触
再想到他那日对虞枝说出那般绝情的话,他突然觉得胸中气血翻涌,“噗”的一下,吐了一大口鲜血出来!
一直跪在地上的青鸢见状,连忙想跑上前去看他。
他狠狠的擦拭了嘴角的血,一把挡住了青鸢再上前近他的身,也不知怎的,他突然觉得一口血吐出来,心里舒服多了。
顺了几口气后,纪淮舟冷声对青鸢说道:“以后没有朕的吩咐,你不许再来朕的寝殿!”
“可是皇上,奴婢是天师特别吩咐留在您身边照顾您的啊,奴婢会医术,换作别人都照顾不好您的!”
青鸢这些日子以来,对纪淮舟早就心生了爱慕之意,之所以愿意自降为奴,就是想尽可能的留在他身边。
“滚!”纪淮舟本身的脾气就不是很好,之前他只是矜贵自持,不屑于将脾气放在表面,而现在绝情蛊放大他所有的情绪,脾气自然也更大的。
这一声怒喝,吓得青鸢脸上惨白,她连忙连滚带爬的跑出了纪淮舟的寝殿。
青鸢走后,纪淮舟独自一人坐在床榻上,想到昨晚的梦和那一点点感觉,还有之前泡药水时,他自己在心里想的要以江山为聘娶虞枝的话。
他开始认真思索,记忆中这个虞枝似乎是他特别特别重要的人,而他空洞的心里,突然又多了一些与她情爱有关的感觉,这感觉似乎比得到权利更让人舒服和愉悦。
他突然好想再次感受一下。
这之后的好几日,纪淮舟每天都希望虞枝能再像之前两次一样,突然出现在他的寝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