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裴护甚是紧张地蹲下身去,“公主哪里疼,是磨到了,还是被什么硌到了?”
慕辞扁了扁嘴,“不知道,脚后跟很疼,火辣辣得疼。”
裴护深知,将公主抱起,不让她脚沾地,才能减缓她的疼痛。
但,有关公主声誉,不能冒这个险。
毕竟,他们还在李府内,难保不会被人撞见。
事急从权,裴护只能扶着慕辞的胳膊,好让她借着他的力行走。
路上,慕辞很是纯真地开口道。
“我想忍一会儿的,可是没想到会那么疼呀,我也不想让阿护担心的。”
裴护为着没能及早发现异样而自责,越发听不得这种话。
他边走边对她说:“公主无需忍耐,是属下失职了。”
李府后面停着好几辆马车,裴护用目光扫视了一圈,也没找到他们那辆。
不巧的是,有人过来了。
他现在正如此近距离地扶着公主,不能被人发现。
千钧一发之际,慕辞指向其中一辆马车,目光中含着一抹少女特有的精明。
裴护会意,也不管那是谁的马车,在被人看到前,立即将公主送进车厢,自己则闪身到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