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找不出证据,你也难逃干系。”
温瑾昀再次点头,煞有其事地回了句。
“是。臣难辞其咎。”
他那双好看的眸,如同打磨过的美玉,闪动着星辰般的光耀。
被他的目光注视着,慕辞甚是不自在。
她沉着脸,怒声斥责。
“你既知道自己难辞其咎,就应该担起责任。”
温瑾昀拱手行礼,“若是臣的责任,臣自当会负起。”
“这本就是你的责任,你得治好阿月奶奶。否则我就报官抓你!”
她紧了紧拳头,想着这么说没气势,又补了句,“抓你去坐牢,把牢底坐穿!”
温瑾昀怔了怔,一本正经地更正她。
“公主,按照天启新律,tóu • dú害人者,至多十五年牢狱。更何况,害人未遂,还可缩短至十年。
“十年时间将牢底坐穿,此乃无稽之谈。”
见安阳公主听得越发不耐烦,他话锋一转。
“臣会治好她,如此,公主可还会报官?”
慕辞只需要他的前半句。
她正要说什么,温瑾昀又开口了。
“公主无需担心,阿月奶奶确实无大碍,只要坚持服药,不出三个月就可痊愈。”
如果只需要喝药,那就用不到温瑾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