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作弊”二字甚敏感,当即身形一顿,心慌意乱。
那些贵女看到她,纷纷朝她投来异样的打量,还有人窃窃私语,脸上堆满嘲讽和轻蔑。
阮清荷越发胆颤,直觉,她们方才在公栏看到的东西,可能与她有关。
她心跳得更加厉害,立马跑到公栏那边。
与此同时,那些贵女非常嫌弃地给她让路,生怕被她碰到似的。
阮清荷迅速扫视着公栏上的东西,某个位置上,正贴着一张纸条。
那一刻,阮清荷崩溃了……
“啊啊啊啊!”阮清荷像是疯了似的,扑到那公栏前,一把撕下那张纸条,揉成团,将其吞了下去。
众贵女花容失色,纷纷后撤好几步,生怕被阮清荷攻击。
阮清荷气喘吁吁地扫了眼众人,像是在寻找谁。
紧接着,她又气冲冲地跑进三尺堂。
所有人都去外面看热闹了,三尺堂内空无一人。
阮清荷又跑了出来。
她像只无头苍蝇似的乱撞。
贵女们站在廊檐上,对着她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我说呢,连简单的论语都背不全,居然有本事考进女学?原来是作弊进来的啊。”
“可怜昭阳公主,辛辛苦苦写好的罚抄,就被她给偷了,又被季掌事罚了一百遍呢。”
“阮家女,厚颜无耻。”
“藏得可真够深的,要不是今天被揭穿,我们现在都还蒙在鼓里呢。”
“擢考作弊,罪同欺君,阮清荷,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肯定会被开除女学籍的,季掌事呢,她怎么还没到啊。”
……
阮清荷站在廊檐外的空地上,听着那些贵女的指责和嘲讽,抱头大喊。
“住口,住口!我没有作弊,我没有!!我是清清白白考进来的,我没有作弊!!!”
贵女们纷纷表示不信。
“阮清荷,你当我们跟你一样蠢笨啊?
“方才那公栏上贴着的纸条,压根就没指名道姓是写给谁的,只提及有人作弊,还要那人去偷公主的罚抄。
“哪知你着急跳了出来,心虚地把纸条给吞了,是你自己坐实了这桩事啊。”
那贵女说完后,阮清荷瞳孔地震,全身发寒。
一步错。
步步错。
她方才确实是做贼心虚,才会不顾一切地想要毁掉证据……
“不,不是的,我只是不想被冤枉,我听到你们说我作弊,我害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