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主动邀温瑾昀入府。
今日天气甚好,阳光充沛,适合晒书。
但这偌大的侯府,书没有多少,各样兵器倒是一大堆。
别人晒书,定北侯则把宝贝兵器摆在院子里。
习武之人,不喜欢干巴巴地坐着。
两人在前厅不过一盏茶功夫,定北侯就要领着温瑾昀参观兵器。
前院的空地很大。
尽管摆放了很多兵器,还是有不少下脚地。
定北侯和温瑾昀才走到廊檐上,景砚已经在院子里了。
后者摆弄着那些武器,拿起又放下,好似在掂量它们的轻重。
看到廊檐上二人,景砚单手持回马枪,笑着行礼。
哪怕他什么都不说,只是站在那儿,就能让人感觉到一股蓬勃朝气。
那是独属于少年人的潇洒自在,和照在他身上的阳光融为一体。
方才还面带笑意的定北侯,脸上的表情立即一变,好似如临大敌一般。
只见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冲着景砚大喊。
“兔崽子!又乱摸!仔细净过手了没有!”
景砚将回马枪夹在胳膊下,掌心向上一摊,笑道。
“您瞧,干干净净,没沾一点‘脏’东西,嘻嘻……我很自觉吧。”
倒也不是定北侯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