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哥哥,你要辞官吗?”
那他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皇兄也不能跟她抢人。
小公主笑意粲然,眼中隐隐透露着占有欲和兴奋。
温瑾昀否认道。
“不是辞官,是自请外调。”
一听他还是要做官,还要受制于皇兄,慕辞直接变脸。
她挣脱他的怀抱,不高兴地冷哼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做官,那你一个人回岭西好了。
“有我在,你还不好发挥呢。”
温瑾昀知道她这是气话,拉着她的小手,对她极为耐心。
他将岭西的好一一说给她听,将她印象中的野蛮之地形容得天上有地下无。
小公主睁着大眼睛,格外严肃地问。
“你没有在骗我吧?穷山恶水出刁民,我以前就听说过,人牙子拐了人,就往岭西卖。而且那地方多流匪,稍有不慎,命都丢了。
“传闻,有个外乡人为了活命,还把自己的娘子给吃了呢。”
温瑾昀看她这副侃侃而谈的小模样,不由得笑了。
哪怕要更正她,也还是耐心地等她把话说完了,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太上皇在位时,有意控制岭西,禁止商贾前往买卖,于是就有人捏造了很多奇谈,没想到公主会信以为真。”
慕辞眉头一皱,抬起下巴,倨傲地问。
“你在暗讽我蠢笨吗?”
“不敢。只是意外。”
“反正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你要做官,那就做个够好了,等你什么时候做够了,什么时候再回来找我,哼!”
不管她怎么使性子,温瑾昀都不觉得厌烦,反而因为能够拥着她,心情甚愉悦。
皇宫。
御书房。
白宛儿羞愧得无地自容。
“皇上,臣女只是想要帮您,听闻您想要太傅与公主和离,这才……”
能当上丞相的,人脉广,消息灵通。
朝堂之事,但凡有些风吹草动,都能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是以,右相知晓得多,并不稀奇。
白宛儿则是碰巧偷听父亲提起。
正因为知道皇上的想法,她才先入为主地以为,今日皇上召她入宫,就是要她借机接近温太傅,挑拨太傅和安阳公主的。
加上自己有点私心,就顺水推舟了。
实际上,慕竟泫只是因为今日国事少,就把两桩事都安排在了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