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看到了约定时间,宋知安也没来赴约。
另一边。
早在天亮前,画舫就靠了岸。
宋知安将慕辞带到马车上,一路紧守着她。
在完全没有逃跑机会的情况下,慕辞只能暂时配合。
说好的看日出,如今太阳都快下山了。
宋知安把她带到泽安城内一座庄园内,见她无聊,就要和她对弈。
慕辞趁着早上梳妆时,就已备好了武器。
那是一支发簪,她一路揣着,伺机而动。
两人下棋时,慕辞看出他有心事。
为了逃跑,在他分心的瞬间,她用发簪刺伤了他。
但,宋知安的内力比她所预料的还要深厚。
他紧握住她的手腕,将那支刺入体内的发簪生生拔了出来,丢了。
伤口并不深,但也会痛。
他却像毫发无损一般,仍然温柔地望着她。
“公主,这是做甚。难道为夫待你不好吗?”
“你不是我夫君!”既已翻脸,慕辞也懒得和他装下去。
因为她不想再对着这张假脸喊“言之哥哥”。
她倔强不屈地怒视着宋知安。
宋知安则一脸笑意地注视着她。
“公主,为了你,我可是错失了一场佳人之约。
“你就是这么回应我的么。”
慕辞脸上没有半点畏惧。
“把你的人皮面具扯下来,我不许你戴着这张脸,你不配。”
宋知安抓着她的肩膀,嗓音幽冷低沉。
“安阳公主,你根本就没来癸水吧。”
慕辞镇定自若,完全不害怕被他揭穿。
“这儿不是你的地方。
“你知道我的身份,却还是冒险抓了我,而且抓了我,又不敢对我放肆。
“这些都足以说明,你是受制于人,效忠于他。
“如此说来,你也只是色厉内荏、身不由己的可怜虫而已。”
宋知安听着她的嘲讽声,并不受此激怒。
他甚至还很欣赏她。
“安阳公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拿走了发簪么。
“我一直在想,你会什么时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