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被陷害的!他清正廉明,又和母亲恩爱多年,怎会去那种地方,更不可能庇护那些恶人。
“兄长同样如此……求公主开恩!”
慕辞坐在主位上,优雅地品茗。
待她们母女俩说完,她放下茶盏,笑盈盈地反问。
“觉得冤枉,就去击鼓鸣冤,也可以去宫门外告御状。谁给你们的胆子,来太傅府叫唤?
“怎么,觉得驸马好欺负?
“还是觉得,驸马就应该帮你们?
“不帮忙,反倒成了他的罪过了?
“本公主也不会帮你们,出了这个门,你们也要辱骂本公主么?”
“民妇不敢!”刘夫人率先变了脸色,赶忙下跪认罪。
刘家小姐也跟着跪。
慕辞嘴角一撇。
“是不敢,而不是‘不会’啊。
“所以,换做我的驸马,你们就敢了?”
她霸气十足地挑了下眉,透着催逼和威压。
仿佛,只要她们答得不好,就会大祸临头。
刘夫人慌忙改口。
“是不会,民妇方才说错了。民妇也不会说驸马的不是……公主恕罪,公主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