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毒药与我无关……我也没……没有解药……”
他说的都是实话。
安阳公主怎么死的,他也毫无头绪。
阮英杰却以为他还在狡辩。
“你最该做的,就是赎罪。”
说完,他转头看温瑾昀。
方才他折磨这三人时,温瑾昀一直站在旁边,冷漠地观看。
“太傅,站远些,可别让这人的血弄脏了你。”
阮英杰换了把刀。
他活生生得剥了杨怀山几块皮。
然后,又将事先备好的狗皮粘上去。
整个过程残忍恐怖,吓得杨瑞哭喊不止。
“父亲!放开我父亲!姓阮的,你该死!你畜生不如——啊啊啊!”
光是这些还不够。
阮英杰又打断了杨怀山的手脚。
随着几声脆响,杨怀山彻底成了个废人。
手握大权的左相大人,俨然被阮英杰折磨成了“四不像”。
宋简舟看到杨怀山的下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相比之下,斩首之刑是多么仁慈啊。
杨瑞害怕得直哆嗦。
“父亲……父亲!太傅,我求求你,放过我父亲吧!”
他还算孝顺,没有只想着自己。
这也成了杨怀山唯一的慰藉。
阮英杰已经丧心病狂。
他还没有玩尽兴。
为了防止杨怀山咬舌自尽,他将割下那碍事的舌头。
但,在那之前,温瑾昀说话了。
他目光冷然地望着杨怀山。
“我要知道,你安排在宫中的所有眼线。”
穿鞋的怕光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