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景砚,也难怪会情绪起伏这么大。
温瑾昀扶着额头,有些疲累。
“夭夭,不仅如此,我还想给孩子最好的。
“若要找干爹,就该找夜兄那种忠义之士。”
慕辞反问。
“难道小白就是不忠不义之人?”
景砚是她的朋友,她还是要帮他说几句话的。
温瑾昀摇了摇头。
“并非如此,只是二者相权,选更佳。”
慕辞灿然一笑,手覆在那隆起的小腹上。
“何必这样纠结呢,两个都要不就行了?
“谁规定只能有一位干爹呢?”
闻言,温瑾昀也笑了。
“说得在理。”
慕辞又接着安慰他。
“而且我觉得,干爹再好,也比不上亲爹呀。
“我的孩子,眼光必定随我。
“若是他敢不喜欢你这个亲爹,我就……我就好好罚他。”
看她这般护自己,温瑾昀的眼神无比温柔。
同时,他也没那么介怀景砚的存在了。
……
慕辞他们在上尧这几天,西境的天启将士收到了解药。
经过一番调整后,战事再起。
阿敕勒部的“武器”失效,军心大乱。
几场仗下来,阿敕勒人输多赢少。
“风引”之毒的谣言被破后,靠近西境的百姓也安心了。
五月中旬。
温瑾昀带着慕辞回到岭西。
自此,容凛与他们分道,继续西行。
分别那天,容凛还将自己的玉佩赠予温瑾昀。
“今日一别,不知他日何时能再见。
“本世子随时恭候公主与温兄前去西祁。
“到时候必将二位奉为座上宾,带你们领略西祁大好风光。”
容凛做事干脆,与一帮侍卫疾驰而去。
风吹拂起他的衣摆,天边云彩也将他衬得飘逸俊朗。
他的身影渐行渐远。而后,只留下一地烟尘。
慕辞握住温瑾昀的手,表情甚是放松。
“我觉得他在吹牛。
“总说西祁这好那好,人杰地灵,那干嘛还总来找你,指望你制解药呢?
“还不是他西祁无可用之人嘛。”
温瑾昀淡淡一笑,回握住她的手。
“我们不管他。”
一行人到了地方后,便看到了温家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