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擅骑马吗?”没来由的,柳枫合着目问他。
“若是问别的,我倒不敢说了,可论起骑射,”张继笑笑,坦然自得道:“本将是当之无愧的好手。”
“那将军教我骑马,我身上便不难受了!”
话音未落,只见柳枫半撑了身子着单坐起,攥着被褥边角作势要将张继一并盖了。
张继一惊,倒是当即反手将人肩侧和腰胯稳稳托住,而后轻轻卸力将人放下。
如此,柳枫便像个扑棱蛾子,实实趴在了他身上。
“你又胡闹。”张继着实受不住他如此。自己分明是为了照顾人而留下共枕,明日一早更有校场操练,何况柳枫身子刚稳下月余,今日还吐着,如此拨撩他,实不合适。
“明知吾意,还装作不解……将军当真要随我姓柳不成?”
前些日子经历诸多不适,如今胃口向好,又恰逢明月清风夜,天时地利人更和,柳枫心中别无其它,只余兴致盎然。
奈何他这将军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作派来,也不知是否就为气他一气。
“方才还闹着不适,这会儿还要怨怪我不解春风了?”张继宽慰地将怀中人抱了一抱,“我想等你身子再稳些,是怕你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