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还奋力解释自己不是b,也没有勾引温茗,两人之间清清白白,可温启不信,后面实在被打怕了,才哭着说那些温启逼迫他讲的话,骂自己是不要脸的biǎo • zǐ,骂自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子想攀高枝。
然后温启满意了,笑着拍拍他的头,让他今后乖乖当温茗身边一条听话的小狗,就不再找他的麻烦。
梁泠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心里有块地方疼得厉害,但是他什么都不能跟温茗说。
就因为一点,温启是温茗的父亲,自己怎么能当着温茗的面说他爸爸的坏话呢?温茗会怎么想他?
梁泠忍着身上和心里的双重剧痛,默默伸手将温茗的枕头扯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熟悉的龙井香萦绕全身,像是初冬密林的深潭,又好像早春抚水的柳枝,轻轻柔柔的哄着他、陪着他,让他烦躁不堪的心情逐渐沉静下来。
“温茗”梁泠轻轻地呢喃出声,鼻尖一点通红,幻想着温茗就睡在身边抱着他,渐渐进入了梦乡。
另一边,大半夜被赶出门的温大总裁实在气不过,随便找了个酒吧,打算一醉方休。
“一杯威士忌。”温茗心烦意乱地点了酒,坐在吧台上揉揉发痛的睛明穴,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梁泠会生气。
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吗?
温茗怔愣几下,抿了口酒,辛辣的液体蔓延进鼻腔,整个喉咙灼烧起来,眼前也逐渐迷蒙了。
不过今天的事,虽然是温启这个老混蛋做的,但说到底也是自己对不起他。
等明天上班的时候跟他道个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