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生握着阮望初的手去触碰他鲜红的眼睛,语气严肃:“宴清宁,我不是人了。”
“你知道吗?你每次和我接吻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只要我咬深一点,你就会感染病毒。”
“而我无时无刻不想把你咬碎,喝你的血。”
男人红眸晦暗,他托住少年的手指,在漂亮的指骨上肆意啃咬。
粉红的指节被覆上津液的水光,宛如艺术品,衬得手指更加白皙如玉。
男人的发尾扫到手腕有些发痒,阮望初瑟缩了一下,男人却咬的更重。
他牙齿尖尖的,阮望初恍然听见一层脆弱的皮肤下,鲜血疯狂的流动声。
宝石般的红眸里闪烁着利光,戚生道:“不要再试图挑逗我。”
他松开口,看着手掌上那五个堪称完美的咬痕,它们彼此相连,像是粉褐色的枷锁。
阮望初看愣了,他居然觉得很好看,并且也……很喜欢。
阮望初张开手,让明媚的光线洒在上面,看着咬痕变成带点红的粉色,呐呐道:“像戴了五个戒指。”
话音刚落,阮望初便被猛地亲住,他只听见戚生冷声道“真是欠教训”,就被打开齿关,长驱直入。
“唔!”
搞不懂为什么说了句实话就被惩罚,还是在光天化日下,阮望初羞耻地推拒,却徒劳无功。
缠绵、轻咬、吮吸,由内到外都被掌控。等一切结束,阮望初还缓不过神来。
戚生看着身下面色潮红的瘫软少年,冷着脸用指腹擦去嘴角的津液。
“怎么不听话?”
“我的自控力,可没有以前的好。”
虽然戚生表面冷酷无情,可经过阮望初的死缠烂打,态度软化了不少。就像是冰壳融化露出温暖的内里,阮望初看到了革命成功的希望。
晚上,阮望初靠着男人睡去,不知道是不是身体感应到了身边人的离开,他半夜醒来。
“戚生?”
阮望初叫完后才发现男人不在,他感受了下被窝里的温度,刚走不久。
还来不及疑惑戚生是去干什么,阮望初就听到了门外的说话声。
他们语气焦急,声音压的很低,阮望初听的模糊,也没听出来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