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璃月一听，忍不住笑了。差点连刚喝的那口茶水都喷出来了。
直接，爽快，人淡如菊。
这股气质，还当真是，别致得很啊。
“那，他若追问，跟谁学的呢？”
“奴婢出身不高，武将之家，自然是跟父亲和师傅学的。”
听到这里，南宫璃月一愣，皇上居然给她安排了这样一个身世。
“那你父亲，是在……”
“南宫家臣！”
这下子，南宫璃月服了！
皇上，也是用心良苦啊。
怕是皇上也觉察出来，那萧璟玦对她的那点喜欢了。
她自己挑选了柳絮，一个聪明有心计，却也长得有几分像自己的女子。
而皇上，没有挑选容貌像她的，却也是和她有关系的女子。
当然，这关系，也是安排出来的。
当萧璟玦知道，李念恩是南宫家臣的女儿，即便是她再怎么直女，萧璟玦都会有几分兴趣的。
即便是没有兴趣，也会看在南宫这个姓氏的份儿上，多少宠爱一些的。
“明白了！除了礼仪，你最近还学了什么吗？”
李念恩摇头：“时间来不及，只学了大家小姐和宫中的一些礼仪规矩。别的，就是一些……”
南宫璃月一伸手，示意她不必说。
别的是什么？
一个作为间谍培养的人，会学些什么，南宫璃月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