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朕也算是有恩,备上一份哀悼厚礼,等消息传来,就送去哀悼致意。也算是尽了一份心意。”
“皇上仁德,天玺扣留皇上多年,皇上还想着。”
“终究是和他们无关,始作俑者另有其人。更何况,当年在天玺,皇上对朕也算是不错了。”
“那哪儿算是不错,咱们吃的住的用的,那能和南境北漠相比吗?都差远了。”
萧璟玦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半晌之后,他略笑了笑:“南境北漠那边的皇子,一个是天玺皇上的侄儿,一个是未来会被接回去继承汉位的人。
而朕呢,朕有什么?
天玺能保住朕一条命,让朕和其他皇子一起读书上学,年节之下还会给一些赏赐,已经算是不错了。
要怪就只能怪,在当初那个环境之下,没人给朕撑腰。
被抛弃的人,还能有衣穿,有饭吃,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已经是极好了。”
萧璟玦自从登上帝位之后,倒是甚少会有如此感慨的时候。
对于做质子的那段时光,他倒是没有什么太多恨天玺的地方。
要恨,也只能是恨将自己送去天玺坐质子,恨抛弃了自己的人。
“皇上,外面天凉了,您加个披风吧。”
梵缺抱着披风,劝说道。
“太子妃的身孕,差不多快九个月了吧?”
萧璟玦突然一句话,梵缺反应了一下才想起说的是天玺国的南宫璃月。
“是,太子妃应该是快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