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骄换好干净的衣服,把旧衣服团好和麦ru精罐头点心红糖啥的一股脑重新塞进尼龙包里装好。
刚弄完这些,之前给她缝伤口的那位女医生就拿着几包消炎药走进来。
边递给她边耐心的叮嘱着注意事项和用法用量,并让她按时来给伤口换药。
孟骄接过几小包药片,脑中莫名一闪,顺口问了医生一句,有没有给她打破伤风针。
医生说当时她被送来的时候人昏迷着,伤口血流如注看起来比较严重又紧急,便先急着处理伤口了。
站里正好还有几支,不过这个要先做过敏试验。
孟骄听了,赶紧让医生给她做过敏试验。
她可不想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小命,再不小心感染破伤风就麻烦了,毕竟现在的医疗条件跟技术和几十年后相比落后的太多。
做完皮试针观察了十来分钟,还好没有啥不良的过敏反应,最怕打肌肉针的孟骄为了小命又忍痛挨了一针。
还没缓过那股酸疼劲,便听到门外响起一阵孩子的哭声。
孟骄也没在意,估计是哪个孩子生病了怕打针。
不过心里却是随着孩子的哭声莫名地一紧,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感。
门再次被推开,去而复返的汪镇长手里牵着个哭的小脸脏兮兮的女娃走进来。
“孟骄同志,快看看,这个孩子是不是你闺女?”
原来,汪越带着小睿走出卫生站没多远,便看到街上一个小女娃边走边惨兮兮的哭。
看上去也就两三岁的样子,两只脚上的鞋子还走丢了一只,嘴里一边不停的喊着妈妈和妹妹。
他以为是谁家的孩子跟妈妈走散了,便上前询问,准备问清楚情况就顺手给送回去。
小女娃有些认生,见陌生人问话也不肯说,就只是抽抽噎噎得哭,看着怪可怜的。
汪越只能极力温声的安抚小女娃,告诉她自己是镇长,可以帮她找到妈妈。
在他耐心的询问下,小女娃终于肯开口,说自己是来找妈妈的。
妈妈叫孟娇,村里有人看见说她妈妈来镇上打酱油。
可是她在镇子上来回走了两趟,都没有看见妈妈的影子,而且鞋子也掉了一只不知丢到哪去了,怕会挨打又不敢一个人回家,越想越伤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