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起夜喜欢在屋里解决,也不愿多跑那几步。不管春夏秋冬床底下都塞着一个深口的陶盆,可以满足她随时想尿尿的需求。
问题是,你用完第二天早上就随手端出去把尿倒掉,盆子刷洗干净晒一晒晚上再用也行。
可怪就怪在,老太太总是喜欢把尿罐子攒的溜满之后才会端出去倒掉。
而且倒掉后也不刷洗一下,直接就拿回来再塞床底下。
好像她那个尿罐子是宝贝,怕被人偷跑了似的。
时间一长,尿罐子里那股味道别提有多冲多辣眼睛了,就算是盖着盖子也挡不住那股尿骚的杀伤力。
姚月茹每次去她屋里,都能被熏得栽跟头。
说过很多次,可还是恶习不改。
慢慢的,姚月茹也懒得说懒得管了。
老太太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恨恨的看着姚月茹和孟骄她们离开,不禁冲着几个人的背影呸了一口。
路过国营饭店的时候,姚月茹说要尽一下地主之谊,请孟骄进去吃顿饭。
这样省得回到爷爷奶奶房子那边还要再做饭,虽然那边锅碗瓢盆米面粮油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