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出来给顾樱跪下,抿了抿唇,“姑娘,不好了,俪王弓——弓弦断了……”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当头炸响。
顾樱几个快步走过去,拿起被放在箱中的俪王弓,弓弦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切断了,整整齐齐的耷拉着。
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永安侯派人送来的,她虽没拒绝,可日后是要还给小侯爷的,这要是弄断了,怎么是好?
她拧了拧眉,神色凝重起来,怒瞪着明月与胭脂,“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万万没想到,她们竟然敢把主意打在俪王弓身上……
俪王弓乃是价值连城的宝弓……
若永安侯府的人问责起来,这份罪责,谁也担当不起。
明月垂着头,手指也有些发抖,却没说话。
胭脂颤巍巍的也跪下来,又惊又怕的哭道,“姑娘,不是奴婢弄的,俪王弓这么贵重的东西,奴婢不敢随意毁坏……”
院子里就这么几个人。
“不是你弄的又是谁弄的?”明月红了眼,也跟着哭道,“姑娘明鉴,奴婢做事向来条理分明,任何事都是分配好了才让人去做,清点俪王弓以及弓箭数量等事,奴婢专门交给了胭脂,想着她是姑娘身边的老人,做事比较稳重,可没想到——”
胭脂忙辩解道,“姑娘,真不是奴婢做的!”
可她嘴笨,说来说去都是不是自己做的,让她说是谁做的,她又说不上来,毕竟除了她,没有人碰过俪王弓。
胭脂颓然的跌坐在地上,脸上两行泪水越发汹涌。
顾樱抱着弓,失望的看着她,“胭脂,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可以说是跟我一起长大,马上就是冬猎了,我到时候用什么弓箭?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你这是存了心让我在外人面前出丑?!更何况,这俪王弓比你的命还要尊贵值钱,要是被人传到侯府去,你拿几条命来赔?!”
胭脂眼睛发红,“姑娘,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明月出来给顾樱跪下,抿了抿唇,“姑娘,不好了,俪王弓——弓弦断了……”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当头炸响。
顾樱几个快步走过去,拿起被放在箱中的俪王弓,弓弦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切断了,整整齐齐的耷拉着。
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永安侯派人送来的,她虽没拒绝,可日后是要还给小侯爷的,这要是弄断了,怎么是好?
她拧了拧眉,神色凝重起来,怒瞪着明月与胭脂,“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万万没想到,她们竟然敢把主意打在俪王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