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房里早就准备好了热水,顾樱将衣衫褪下……看见裙子上的血呆愣了一会儿。
她这次月事极少……今夜倒是来得稍微多了一点。
她没再当回事儿,吩咐银兰重新取来月事带,将身上的血污清洗干净,从温水里出来,感觉舒服了许多。
银兰把鱼姑先前给她抓的药端进来,见自家夫人全部喝完了,仍是忧心忡忡的想说,“夫人,要不要将鱼姑叫来把把脉?身体的事儿马虎不得。”
“我不是喝了药了么?反正也是鱼姑开的药方。”顾樱将中衣穿好,披上外衣,出到外间,安抚的笑道,“这么晚了,不用了。我没事儿,只是近日情绪波动,所以身子骨差了些,待我好好休息休息便好了。”
她今夜一下子解决了江隐和赵长兴两个祸患,心情多少有些不错。
沐浴完后,便直接上了床,实在太累了,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银兰走到帷帐旁将帐子放下来,看着熟睡中的女子,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希望世子能早些回来,夫人就不用这般担惊受怕了。
……
第二日,汴京城出了一道大新闻。
镇国公府的长公子赵长兴在青云观被人抬了出来。
虽然来抬人的家仆护卫都是国公府忠心耿耿的下人,一路都是帷帐围着的,上了马车后,直接就往山下去,可还是不知怎的透出了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