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渡嘴角微勾,自然还有别的床上巧技,但也不可能告诉这臭小子。
“走了。”
“哎,爷!您再跟属下说说——”
“滚!”
阿樱和孩子都还在等他,他哪有耐心教他那些有的没的。
怀安讪讪的抿起嘴角,望着自家爷高大挺拔的后背,开始默默琢磨起怎么对银兰好来。
……
进了帐中,赵长渡脱下外袍和长衫随意挂在衣架上,虽是早春,却还是怕她冷,专门让人准备了炭火进来。
看一眼蒙在被子里的小姑娘,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睡着了?”
顾樱根本没睡着,早就听到了他进来的声音,只是故意闭着眼装睡,捂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嗯,睡了。”
“睡了还能说话?”
“说的都是梦话。”
赵长渡轻笑,也不再揭穿她。
顾樱在床上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上来的动静,疑惑的掀开被子,还以为世子出去了,结果抬眼便看到男人赤着上半身往床边走来。
他居然没穿衣服……
她咽了口唾沫,目光不受控的落在那结实匀称的肌肉上,视线下滑,又看到他那沉猛有力的劲腰,紧接着便是两条大长腿,还有……
他平素都喜穿玄墨色衣袍,冬日场面都穿着披风和大氅,别人也许不知道,但只有顾樱最清楚那衣袍下有着怎样一副勇猛健壮的身体。
这身材……当真是鬼斧神工一般,看得人直移不开眼。
顾樱瞧得脸热,耳边悄然升起两片绯红。
她移开视线,“春寒料峭,阿渡,你怎么不穿衣服?”
赵长渡眉目深邃黝黑,心思深,面上却几分从容若定,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了床,“我血气旺,刚洗完澡,暂时不用穿。”
在国公府时,他还算收敛。
夜里睡觉身上还会穿件素白的亵衣,哪知到了营地,竟这般不讲究起来。
他人一上来,本就不大的床榻便显得格外狭小。
顾樱简直不知道一双眼该往哪儿放,身子很快便被他捞了过去,紧紧贴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