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想要女子,别的都不行,偏要要世子夫人那样的。
这不为难他们不是?
李漾一想到昨夜车队停在潍州地界,他路过赵长渡的马车,听到里头隐隐传来顾樱急促的喘息声和娇媚shen • yin,心底便越发烦躁,一人一记窝心脚,怒道,“都是废物!”
两个太监被踢得倒在厚厚的波斯绒毯上,立刻跪爬在马车里,倒也不觉得有多疼,只是近日来殿下脾气越来越不好,他们两个贴身伺候着,每日都如履薄冰的,不敢多说一句。
李漾愤怒的瞪他们几眼,心里那股对顾樱的渴望又涌了起来。
很奇怪,往日他只是垂涎于她的美色,可如今,他只想与她在一起,听她说话,看她笑,哪怕什么也不做,就看着她写写画画读书也可以。
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跟中了邪似的?
他躁郁的下了马车,翻身上马。
他从汴京带来的护卫队一共四十多人,在越阳折损一半,还剩下二十人,如今这回汴京的四十多人车队里,余下的都是赵长渡、叶轻迟和周炎的人马。
他这个舒王在这儿极没有存在感。
尤其是赵长渡,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每日……与顾樱那个臭丫头在车内“苟且”!
他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难道不知道臭丫头怀了身孕,有孕的女子是不能随便行房事的吗!
他越想越火大,气得眉毛都皱了起来。
偏偏不知不觉间,又走到了顾樱的马车旁,果不其然,那马车里女子shen • yin婉转,赵长渡那禽兽又在……欺负她!
李漾捏紧拳头,手背青筋一根一根暴起,真给他贱的,明明说了不在意顾樱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内心,时不时就想知道她在做什么,哪怕就是简单的看她一眼,他烦躁的心绪也能平稳许多。
“殿下,殿下快回去吧,小心被晒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