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能耐,用自己做祭品,谁教你的?”
“我没真要做祭品,只是找个由头将百姓们都聚集在一处,好公开江隐的罪状……也让他们自己看看解药的效果。再说了,我若不这样做,阿渡你怎好安心寻找诸葛先生他们?要是没有诸葛先生在崖上找到雪上一支蒿做药引子,我们只怕还得在越阳逗留几日,哪能这么快回汴京呢。”
男人不悦,两根手指掐着她的下巴,“顾樱,你还敢顶嘴?”
顾樱脸颊鼓起,浓密卷翘的睫毛两把扇子似的,“呜呜,不敢不敢不敢了。”
从祭台出来后,他已经很少再碰她了,大部分时间只是抱着她拥吻,不说话的就这么抱着她,能抱上大半夜。
虽然他顾忌念宝,不肯与她做夫妻之事,但他其他方面的需求也不少。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真的。”顾樱脸颊通红,乖巧的窝在他怀里,柔声发誓,“我发誓,阿渡。”
赵长渡冷哼一声,手指揉捏她脸上的软肉出气,“再有一次,我打断你的腿。”
顾樱呜咽一声,求饶,“好好,你就用链子把我困在你身边可好?”
赵长渡这才满意了些,薄唇贴在她耳边,轻吻了一下,心里还是不痛快,“以后记得离李漾远点儿。”
顾樱奇怪道,“他怎么了?最近也怪怪的,以前我总觉得他的眼神让人不舒服,不过从越阳回来,他眼里那种打量却没有了,看来是被我在病舍里一脚踢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