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沉浸在自己这么悲惨事件中时,他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她不服气,就趁着他一只手端着碗,一只手拿着勺子,无暇他顾的时候,偷偷在他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子。
结果,怎么这么硬?连个能掐的着力点都没有!
她更想哭了。
苏憬琛毫无感觉,只觉好笑,忽然想到了什么,便问道,“什么是宫外孕?竟有生命之危?”
现在听到这个,再想起她那时惨白的面容,他便心有余悸。
“宫是子宫的宫,外是里外的外,孕便是身孕的孕,顾名思义,就是女人怀了孩子,孩子却没有长在子宫里,而是长在了子宫外,这种情况,在古代大概是必死无疑吧,在现代或还有一线生机,但也是和时间赛跑。”
她现在有了力气,喝了红糖生姜水,额头都沁出一层薄汗,也有了嘚瑟的力气,“医生不断给你强调要避孕,就是怕我得了宫外孕,后来看到尿检和血检,哦,就是留些尿,抽一点血,医生也可以化验出来我有没有怀孕,这样就可以排除宫外孕了,否则像我疼成那个样子,看起来可能真的挺像宫外孕,如果化验结果是宫外孕,那么医生就要立即做手术才能救命了。”
苏憬琛若有所思,恍悟道,“原是女子崩之病,确是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