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岂能毫无建树,养家糊口本该是为夫承担。”
因为刚刚沐浴过,他披散的头发上散发出清淡的男士洗发水的香味,是托尼王推荐的款,特别好闻。
男人面目如画,坐姿不论何时何地都那样端正,坚毅的眼神透露出一种温柔的坚定,他的骨子里不容许自己得过且过,因为他注定会成为不平凡的人。
乔初有些黯然,总觉得他会离自己越来越远,远到她怎么追也追不上他。
察觉到她不开心,对面的男人起身道,“今日便开始针灸吧,下个月起,夫人便无需担心肚子疼。”
这是重要的事情,她随着他一起去主卧。
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样,上次两人的关系还没有这么亲近,对于她来说他们就是在治疗,可是两个人一旦关系转变,她便觉得怎么这么奇怪。
但显然不自在的就只有她,因为苏憬琛依然是说了句一模一样的‘得罪了’之后,便像是公事公办似的,揭开她后背的衣服,开始快速地针灸。
算了,她心累了,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累得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身后的针已经拿掉,自己也从趴着的姿势变成了躺在床上,而且好像是主卧的床上。
身边的男人呼吸平缓,向右侧卧着,腿窝微微弯起,整个人呈现一个舒服又自然的姿势。乔初醒来便怎么也睡不着了。
看了眼手机,原来竟是凌晨4点,她在床上翻了身后向左侧躺着,正好与苏憬琛睡姿相对。
窗外投进来少许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有些朦胧,此时他的面容显得那么恬静和单纯,难以想象这个男人跨过千年,短短几个月不仅完全适应了现代社会,还能养家糊口,更加厉害的是他还找到了自己未来的事业方向。
她一直这么默默看着他,好像是永远也看不够似的。
也许是因为一直被盯着,他的第六感将他唤醒,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是要醒来的节奏。
乔初连忙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以免被抓住偷看。
但是她错了,他并没有醒来,只是在她身上拍拍没有发现被子,便摸到了身旁的被子搭在她的身上,转过身后他的呼吸重新变得绵长和缓,显是进入了深度睡眠。
其实是因为夜里太热,乔初故意没有盖被子。
她有些哭笑不得,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笑,正沉浸在自己的傻乐呵中,被子却被人揭开。
“夫人这是在笑什么?为夫以为是有老鼠。”他说话的声音有些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沙哑,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双眼,嘴角闷闷笑着。
“我要是老鼠,那你也是老鼠。”乔初怼他道。
“为何不睡?”他似乎是清醒了些,凤目微眯问道。
乔初哑然,故意道,“也许是太幸福了,太开心了,所以睡不着。”
对面的男人又开始笑,将她一把揽进自己怀里,“淘气。”
“苏憬琛,”她在他怀里小声道,“我们家真的不缺钱,你不用那么辛苦,快要考试了,你还是要好好复习的。既然已经答应了别人去做顾问那就去做吧,都怪我,我只是开玩笑说家用不够了,其实你卖画的钱还一分没有动过呢——”
“为何不用?”他忽然打断道,显然觉得不可理解。
她只好道,“当时我是想着你给我家用,但我们又不是真夫妻,我就可以先帮你把钱存着,这样你一个古人,来到这样一个陌生的世界,总要有些钱傍身。”
“大丈夫岂能毫无建树,养家糊口本该是为夫承担。”
因为刚刚沐浴过,他披散的头发上散发出清淡的男士洗发水的香味,是托尼王推荐的款,特别好闻。
男人面目如画,坐姿不论何时何地都那样端正,坚毅的眼神透露出一种温柔的坚定,他的骨子里不容许自己得过且过,因为他注定会成为不平凡的人。
乔初有些黯然,总觉得他会离自己越来越远,远到她怎么追也追不上他。
察觉到她不开心,对面的男人起身道,“今日便开始针灸吧,下个月起,夫人便无需担心肚子疼。”
这是重要的事情,她随着他一起去主卧。
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样,上次两人的关系还没有这么亲近,对于她来说他们就是在治疗,可是两个人一旦关系转变,她便觉得怎么这么奇怪。
但显然不自在的就只有她,因为苏憬琛依然是说了句一模一样的‘得罪了’之后,便像是公事公办似的,揭开她后背的衣服,开始快速地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