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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容凝滞,里衣被薄汗浸透,绞尽脑汁地思索最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李鄢。

他在凉州乖乖待了一年,京中的事半分都没掺和,甚至留在京城坐镇的幕僚都是独一份的蠢货。

难不成李鄢真觉得昨夜遇刺是他的错?他要是有那能耐自导自演这么一出大戏,也应该让那刺客的弩/箭往自己身上射,而不是拉一个无辜姑娘下水啊……

况且他当即就向他递信,还第一时间封锁消息,连与谢氏姑娘同游的两位郡主都被他忽悠了过去。

齐王垂下眼帘,他心想总不至于是因为那姑娘出身谢氏吧。

雍王与谢氏交恶多年,偏生谢观昀位子坐得高,且因超然的理财禀赋深受皇帝信赖,连他也无法彻底除去。

但谢观昀奉行明哲保身,从不插手宫闱争斗,没道理会因为不爱重的女儿做出些什么。

好在那年长内侍还算有些机敏,温言良语地向李鄢问候,顺道也将他给摘了出去,皇帝的心思本就已不在他的身上,也没有再理会他。

齐王躬身行礼,离开清徽殿后他直接回了府。

“今明两日不见客。”他边更衣边说道,“除非是陛下雍王有信,都不要来唤我。”

侍从急忙说道:“殿下,您还没用膳——”

他话音未落,齐王就已经拉上了帷帐。

齐王所思不错,谢观昀果然对这几册孤本毫无兴趣,他边翻看文书边向施施说道:“拿着吧,毕竟是因他受的伤,这赔礼理应是给你的。”

她本还担心父亲会指斥几句她深夜游赏的事,他竟没多说什么。

他大抵仍对行宫时的事心存芥蒂,连和她多说一句话都觉得烦扰。

施施抱着锦盒,转身要离开书阁。

原本细弱的药气因外衣的翩跹浓郁起来,薄纱之下隐约能够看见软布上溢出的点点血渍。

谢观昀的笔尖一顿,他目光冷淡,像是想要唤住她,但最后却没有开口。

他低声向侍从吩咐道:“以后她去远处玩,遣人暗中看着些。”

这回是意外,下回可就未必了。

他放下文书缓缓地站起身,转念又想到李鄢,京城处处都有他的人把控,他那般周全的人竟也会让施施在眼皮子底下受伤。

依雍王的性子,齐王纵是清清白白也难逃罪责。

谁叫他那么不小心拉了施施下水呢?

谢观昀心中莫名有些异样,李鄢的掌控欲越来越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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