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第一条就是:要有个有趣的说书人。
朱竺对明昭郡主将那位说书人带走的事怨念颇深,下定决心要寻上一位更厉害的来。
施施也觉得有道理,等到分别时两人还在谈论这个问题。
王钊刚一看见她走到外面,就遣人送了件大氅过来,施施愤愤地系上帽带,说道:“这样还单薄啊,再穿我都变成雪球了。”
她小声嘟囔着:“而且又不是出来多久,只是送送她而已。”
王钊没有反驳她,只是换了个话题:“您有所不知,朱姑娘待您并不是一时兴起,她早先就同人打听过您。”
他这是在变着法地说她气质风流,若是郎君肯定是个纨绔。
“那又如何?”施施恼羞成怒地说道,“反正我又不会娶她。”
正说着便走进了内间,兰玲抱歉地行了个礼,表示自己不是有意听到他们的谈话。
王钊无奈地说道:“是是是,您是真君子。”
明明是好话,被他一说怎么就这么不好听?施施拜了拜手,将门关了上去。
“下午我要睡觉,若是七叔回来,你帮我拦一拦。”她将门打开一条小缝,低声说道,“我晚间一定陪他用膳。”
王钊更为无奈,“在下只能尽力,不过姑娘也该稍信任殿下些,他知您早起,怎还会再来扰您清眠?”
施施小声说道:“这不是怕意外吗?”
说完她便将门又“啪”的一声掩上了。
施施用膳很快,为的就是下午能多睡会儿,喝完粥后兰玲给她端来一盅牛ru。
自从被王钊发现她膝盖受伤后,他就天天安排小厨房给她准备牛ru,她原本是拒绝的,但是这位厨师实在厉害,牛ru甜而不腻,比甜酪的口感还要好。
其中第一条就是:要有个有趣的说书人。
朱竺对明昭郡主将那位说书人带走的事怨念颇深,下定决心要寻上一位更厉害的来。
施施也觉得有道理,等到分别时两人还在谈论这个问题。
王钊刚一看见她走到外面,就遣人送了件大氅过来,施施愤愤地系上帽带,说道:“这样还单薄啊,再穿我都变成雪球了。”
她小声嘟囔着:“而且又不是出来多久,只是送送她而已。”
王钊没有反驳她,只是换了个话题:“您有所不知,朱姑娘待您并不是一时兴起,她早先就同人打听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