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膳后施施还简单地沐浴了一下,借此她也去了趟侧旁的净房。
这间暗室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般狭隘,反倒有些大,而且就像个完整的居室似的,颇为完善。
光线昏暗,施施竭力地观察着周遭的景象,还试探着向小侍女问询。
小侍女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和喉咙,施施才发觉她是个哑仆,勋贵人家往往在办腌臜事时才会用哑仆。
只是她的衣着素净,面孔也平常,看不出什么特殊之处。
沐浴过后,小侍女轻柔地替施施擦着头发。
她的手很小,力道也很轻柔。
施施忽然掩住面容,呜呜地哭了起来,小侍女有些慌乱,急忙拿帕子给她擦脸庞。
她的哭声刚开始很压抑,后来就变得厉害起来,小侍女竭力地安抚她,胡乱地打着些什么手势。
施施看不懂,确信她真是哑仆后,心里更难受了。
渐渐地,假哭也变成了真哭。
小侍女将软布放在一旁,很轻柔地抱了施施一下,她的喉咙里发不出词句,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