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故意让肖医生过去的,他特地找了别的医生,当然也是为了避及肖阿姨。但是她最终还是知道了,会过去,他也不觉得奇怪。肖阿姨在c市医学界的地位比较高,有些事情,在那个圈子里,让她知道了,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她又和自己母亲的关系极好,申子衿的存在,连远在英国的母亲都已经知晓,自己曾经带子衿还特地去找过她,她肯定更清楚。
那一次,她就已经警告过自己,那时候肖阿姨对自己说的话,他同样记得清楚。
她说过——“彦深,不要怪阿姨多嘴,阿姨是真的看着你母亲那么辛苦把你养育成人,你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千万不要因小失大。阿姨说句难听的话,什么样的女人不可以有?但是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不要忘记了她的身份,这个女人,你真不应该要。一定要听阿姨的,就当是为了你妈,好不好?”
…………
他那个时候是怎么说的?
他说:“肖阿姨,别想那么多,我心里有数。”
是的,他一直都在告诉自己,他心里有数,很有数。
但是,慢慢的,接触着她,拥有着她,感受着她带给自己的那些激情,那个他口口声声说过的“有数”,是不是还在时时刻刻听着自己?
…………
顾彦深觉得,自己似乎是触碰到了一块,28年来,从未想过去触碰的东西。
可人就是这样,有时候,你越是觉得不可能,越是觉得不会去碰的,却常常一碰到,就再也难放下。
因为已经上瘾了,想要戒掉,太过艰难,当然不是真的戒不掉,只是他,并不想戒掉。
顾彦深这个时候并不知道,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xī • dú的人,刚刚尝了这种“毒品”,在还有机会戒掉的时候,却是掉以轻心的,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觉得自己拥有了所有一切可以去拥有这种“毒品”的资格。
所以,戒不掉又如何?
吸一辈子,不就好了么?
而他现在更不清楚的是——爱情,其实就像是xī • dú,越吸,越会上瘾,到了最后,全世界所有的一切堆在了你的面前,也都不会成为你的解药。
…………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嗯,你放开我……不要碰我,顾彦深……你每次都这样……你以为我们做这样的事情,难道就不能被人说吗?我们就是活该被人说……我不喜欢这样……我讨厌,你放开我……嗯啊……不要……”
子衿断断续续地说着,太过吃力,因为顾彦深一直都在撩拨着她的身体,她难以自己,却还有仅存的理智告诉着她不能这样继续。肖医生的话或许真的不中听,让她觉得很受伤,可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忠言逆耳。
肖医生的确不是为了自己,她只是为了顾彦深,可是那样的话,难听是难听,难道不是都是正确的么?
“……不要,你放手,别扯我的裙子……”
“我也不想这么频繁的要你。”
顾彦深呼吸粗重,手绕过去到了她的臀部,压着她的身体,往自己的身上,男人的欲望,早就已经肿胀了起来,他咬着她的唇,低低地说:“今天上午在公司,下午在电梯,我已经要了你3次,可是子衿,我还是一碰到你就硬了,我觉得自己永远都要不够你一样,你说怎么办?”
“…………”
子衿脸红心跳,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对于这种带着qíng • sè的言语,她一听,耳根子都红了,脑袋也是一片紊乱。
她澄澈的眸光,闪烁着一种叫做含羞的光芒,不敢看他,长长的睫毛,因为不安,不断地抖动着,就像是一排整齐的刷子,扫过他的眼窝。顾彦深看着,感觉着,喉结滚动,只觉得下身的欲望,更是肿胀了一圈。
28岁的男人,在情事上的欲望,其实并不会显得像他这般的强烈,顾彦深不是特别重欲的人,曾经在英国的时候,他也不可能没有女人。
像他这样的男人,女人对于他而言,是别人对他趋之若鹜的,所以,他更是把这种事情,看的可有可无。
可是现在,他一碰到这个女人,就恨不得时时刻刻在她的身体里才好,这样强烈的感觉,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子衿一愣,下意识摇头,他疯了么?这里是乔家,他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顾,只想着自己的欲望?在乔氏他强迫着自己做那样的事情,已经让她很难以承受了,现在又是在乔家,就算乔景莲晚上不回来,可是乔家今天晚上还有乔世筠,有李睦华,还有一个乔景婷……
“……顾彦深,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不喜欢……你的手,嗯……别摸那里……”
男人的手指已经拨开了她的内裤,往边上轻轻一扯,修长的手指就急切地探进去,往里面刺了刺,感觉到了她的情潮,湿漉漉的,他薄唇一勾,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嘴角,轻笑出声:“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喜欢?刚刚乔景莲没有这样碰你,对不对?我知道,你很乖,你也不会让他这么摸你的,对么?你的身体只能给我,是不是只有我才能让你这么舒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