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菟裘彦超大声说道:“阿母,阿母,阿弟竟是过目不忘的神童。”
菟裘鸠放下刀笔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心想他这个年纪跟童这个字已经没关系了。
不过想来也就是个形容词。
樊氏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只是说道:“二郎聪慧我自是知晓,夫君不是听我说过?”
菟裘阅摇头说道:“可我也未曾想到他竟有如此天分,这三份竹简上的诗他已是全部学完。”
樊氏一听,低头看了一眼那些竹简,抬头有些呆滞问道:“都已学完?”
菟裘阅重重点头,菟裘鸠仰着脑袋看看父母,又低头看看竹简,心里并不觉得这个进度有什么不对。
竹简虽然看上去多,但它能容纳的字少啊,三份竹简加起来也没有几首诗。
樊氏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二郎有如此天分又如此努力,将来不可限量。”
菟裘鸠对着她乖巧的笑了笑,多少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毕竟开了挂。
樊氏此时回过神来,转头看向菟裘彦表情严肃问道:“你阿弟背了好几首诗,你又学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