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裘鸠跟她解释了半天,她才知道这纯是累的。
菟裘彦整个人都傻了,之前他还羡慕弟弟能够陪在秦王身边,现在他已经有点同情弟弟了。
菟裘阅看着菟裘鸠的样子倒是十分感慨:“当年我刚至咸阳之时也如你一般十分不适。”
菟裘阅那时候年纪也不大,而且韩国跟秦国完全不同,政务体系就不说了,官员也没那么认真,秦国是从上到下的高效,不是在秦国土生土长的人刚进入这里肯定不习惯。
樊氏含笑说道:“我记得那时你也不记得带饭,这一点你们父子二人倒是相像。”
菟裘阅解释说道:“说忘记只是借口,那时的确是没有那么多钱。”
这年头普通人家其实就是一日两餐,也就只有王公贵族官宦人家才有财力能够一日三餐。
菟裘阅那时候穷得很,又没有爵位,哪里有钱一日三餐?更何况他还想多攒一点钱安身立命。
菟裘鸠听着菟裘阅在那里忆苦思甜,开始沉思是不是已经可以开始造纸了。
纸张的出现可以大大节约劳动力,虽然可能少了一个锻炼身体的机会,但纸张总比竹简易写易看,说不定到时候还能给秦王空出一点时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