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说点什么都行,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一点。
嬴华璋坐在那里半晌,最后将树叶往书里一夹,十分干脆的拿起信匣准备进宫,顺便去蹭他爹一顿饭。
咸阳宫之内,嬴政用钥匙打开信匣之后,看着里面厚厚一沓纸有些纳闷问道:“王贲如今在做什么?”
嬴华璋一边从父亲面前的碟子里抢糕点吃一边说道:“正在跟将作少府那边扯皮,据说要再过半个月才会走。”
之前丙土打探到的日期早就过了,然而王贲还没有走,充分说明了大秦出军基本上没有什么计划可言。
嬴政略有些奇怪,大军既然还没开拔,菟裘鸠写这么多东西过来是做什么?
嬴华璋知道,但他就是不说。
嬴政看他吃了一碟子糕点也没说话,让人又上了一点——这个年纪的小郎君仿佛吃不饱一样。
他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菟裘鸠的信。
等看完信之后,嬴政放下信纸略有些沉默。
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把人送过去是为了刷一下资历,赚军功的。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孩子在军营里还能发明灌溉农具啊?
嬴政忍不住转头看向嬴华璋问道:“鸠儿在军营里都经历了什么?”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菟裘鸠的心里路程。
嬴华璋吃的差不多,给自己灌了一杯蜂蜜水之后,小小打了个饱嗝这才说道:“也没什么特殊的,王贲不在,那几名校尉也暂时没过去,整个军营里官职最大的就是军司空令,另外四个军司空令有些排挤他罢了。”
嬴政听后难得有些费解:“所以他是怎么想出水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