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裘鸠到最后都分不清鼻尖的香气是床帐中挂的香熏球飘散出来的还是嬴华璋身上散发的,亦或者是那罐不知名药膏飘散过来的香气。
嬴华璋略有些气息不稳的在他耳边说道:“外面没人,不用忍。”
菟裘鸠却还是有些放不开,不过一开始是因为放不开,到后来则是因为没有力气。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菟裘鸠躺在床上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没有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他有些茫然的盯着帐顶,就在他觉得自己的记忆好像出了点什么问题的时候,搭在他腰间的手动了一下,耳边传来略微低沉沙哑的声音:“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
菟裘鸠转头就受到了美颜冲击,在看到对方下颚上的牙印的时候,瞬间记忆回笼,想起是自己昨晚因为承受不住,气不过咬了嬴华璋一口。
他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起……起来吧。”
嬴华璋一手跟他十指紧扣,另外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昨晚他担心菟裘鸠受伤已经很克制,只是之前都忍了那么久,他们又都是第一次,难免有那么一点手忙脚乱。
菟裘鸠感受了一下,发现除了身体有一点运动过量的酸软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感觉。
哦,某处不具备某功能的地方……略有那么一点异样,但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嬴华璋昨晚十分细心,并没有冲dòng • luàn来。
眼见菟裘鸠感觉还好,嬴华璋略微松了口气,第一次还是挺重要的,万一菟裘鸠不舒服不喜欢,那可能就没下次了。
“不想睡就起来吃东西吧。”嬴华璋一边说着一边坐了起来。
然后菟裘鸠就看到了他后背上一道一道的红痕,嗯,全是他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