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捋顺了夏郡的各种工作,种的秧苗也都在茁壮成长,现在把他调走那不就是等于让他跟他的心血分离?这还是人吗?
嬴华璋眯了眯眼说道:“看来我这两个弟弟有点不安分,他们这是想拉拢你。”
他作为皇帝的儿子对于弟弟们的脑回路还是比较了解的,那两个人显然是觉得菟裘鸠在他手下做事情会委屈,所以要给菟裘鸠找一个不会受委屈的地方,这不是示好又是什么?
至于为什么示好,若仅仅只是为了赚钱,倒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看来,他父皇迟迟不定太子之位,有人就开始心思浮动。
不过他倒是没什么想法,他父皇想让谁当太子谁就当太子,大家努力表现是一回事,但是把主意打到菟裘鸠身上,尤其是还想拆散他们,嬴华璋就不能忍了。
他也没打算跟谁争那个太子之位,结果最先受影响的是他?
嬴华璋想到这里转头说道:“水给你放好了,你先去泡个澡解解乏吧,不必想那么多,父皇自有安排,他们影响不了父皇。”
这个世界上能影响到嬴政的人很少,李斯算一个,以前那些不三不四的方士算一波,剩下就是菟裘鸠。
将闾和赢高算得了什么?他们也真敢想。
菟裘鸠一想也是,便直接起身说道:“我看他们也有点不知天高地厚。”
说完他就晃晃悠悠去泡澡了,别说,虽然驰道很平坦,但赶路还是很累的,泡个澡的确能够解乏。
等他把自己身上都泡成了粉红色这才出来,结果出来之后却没看到嬴华璋的身影。
菟裘鸠有些纳闷的喊了两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不由得有些奇怪。
这大晚上又是跑哪儿去了?
怪不得他刚才洗澡的时候那么顺利,换成平日,嬴华璋怎么也要进来闹他一闹。
就在菟裘鸠犹豫要不要换衣服出去找嬴华璋的时候就听到推门声,一抬头发现嬴华璋带着一身寒气从外走来。
深秋时节天气已经转凉,晚上若是不穿厚点都容易冻着。
嬴华璋对着菟裘鸠摆摆手说道:“别过来,我身上冷。”
他一边说着一边站在门口等身上的寒气都被驱散这才走过来。
菟裘鸠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要带上的珠子怎么少了一颗?”
嬴华璋低头看了一眼,他今天用的腰带上面缀以美玉珍珠,珍珠有大有小,仔细看的确会发现少了一颗小珍珠。
他抬手将腰带解下轻描淡写说道:“没什么,刚刚去教训了一下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弟。”
菟裘鸠:……
你真是不留隔夜仇啊,这行动能力是不是强了一点?
不过菟裘鸠也没教导嬴华璋要兄友弟恭,只是问道:“谁赢了?”
嬴华璋挑了挑眉:“你觉得呢?”
菟裘鸠一看他这微微扬起下巴等着夸赞的傲娇模样便忍不住啧了一声。
同样都是嬴政的儿子,差距这么大的吗?
公子将闾和公子高两个人都打不过嬴华璋一个?
他对着嬴华璋招了招手说道:“来,我看看伤哪儿了。”
既然是打架,肯定不可能完全不受伤,他得检查一下,若是嬴华璋伤得厉害,他就要换衣服亲自去教训那两个人了。
什么?他武力值不够还脆皮?
要的就是脆皮啊,恨不得整个大秦都知道他“身娇体弱”,公子将闾和公子高估计也不敢碰他。
菟裘鸠一边想着一边看着嬴华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他有些无奈地敲了敲案几说道:“快点,别表演了,你就演出花来,今天本郡尉也心如止水。”
嬴华璋听后笑着把衣服给脱下来,露出了线条优美的胸肌和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