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皇是那么好糊弄的吗?都被拆穿多少次了,每次被拆穿都要挨收拾,偏偏还不长记性。
上一次他跟着菟裘鸠一起作了一把大的,结果就是五年没回家,这一次……他决定置身事外。
所以接下来他连蒸汽机的事情都没再提过,反正菟裘鸠自己会送上来的,也不需要他多说。
而嬴政在说了那四个字之后也没再菟裘鸠身上过多打转,继续跟以往一样指导儿子该怎么做。
此时此刻正坐在车上回家的菟裘鸠忽然打了两个喷嚏,奚平立刻担心问道:“小郎可是受凉了?”
菟裘鸠摆摆手:“没有没有,就是鼻子有点痒。”
他一边揉了揉鼻子一边疑惑地思索:是不是有人在背后骂他?
只可惜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最近得罪了谁,最后也放弃了,反正踏入官场这么多年,虽然他没有真正跟谁过不去,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因为某些事情得罪人,只要不蹦到他面前,他一般也无所谓。
他又不是黄金,不可能讨所有人的喜欢。
等回去之后,他跟嬴华璋说了一声,嬴华璋迟疑了一瞬说道:“明日你要去见父皇?我明日约了人去酒肆……”
菟裘鸠问道:“约了谁?我认识吗?”
嬴华璋报了一连串的人命,基本上都是贵族小郎君,之前跟嬴华璋玩得很好的那一拨。
虽然嬴华璋之前的身份一直是公主,但这年头男女大防也没那么严重,年轻小郎君小娘子一起出门游玩的情景也不少见,至于夜游……有宵禁在,只要不想被家里大人揍,一般人也不会夜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