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倾藏紧紧抿了抿嘴角,轻轻道:“敖铭,你能救我师父吗?”
敖铭看了眼祝倾藏:“你开什么玩笑?别说我不能救,就是能救,我怎么会救这个老畜生!”
祝倾藏沉默了几分钟,然后走了。
……
机场,敖铭狐疑的看了眼祝倾藏:“我以为你会想在那里多留两天。”至少看着那个老畜生咽气。
祝倾藏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有些接受不了看着师父死去。”
敖铭冷哼了一声:“他活该!”
医院里,章徊强硬的给老人办了出院手续,虽然院方也有阻挠。
“师兄,大师兄怎么走了?”一名弟子小声问道。
“大师兄的那个伴侣很不好惹,大师兄给我发了讯息,让我们去带师父找那位先生。大师兄……可能从他的那位伴侣那边确定了什么,所以才让我们搏一搏。”
“原来是这样,大师兄的那个伴侣,他是什么人啊?”
“不知道。”章徊暗道:他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什么人,但是当年师父之所以会跟大师兄断绝关系,除了大师兄没有继承师父的衣钵,坚持出去行商,还跟那个男人有关。但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就不知道了。
……
万通市的酒店豪华总统套房里。
林茂笑了笑,道:“那些人带着那个老家伙来了。”
宁绥之点了点头:“让他们交出煞气珠,那个老人身体里面的煞气,我可以让我的法器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