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扬现在在警方的手里，这个人既然对你有恶意，我便留他不得。”陌九渊在说完第二人格的事情之后如此说道。
姬无常握住了对方的手，轻轻地笑了一下。
“他对我动了杀念，我也不会放过他，不过这只是那凶手自己所说，对方究竟是不是严修扬的第二人格，我对此保持怀疑态度。也许这个人一开始存在的时候就有些奇特，我想到了上辈子听说的那些个案件。如果这个凶手没有骗我们的话，那么他在shā • rén的时候就无法自控了，所以其实真正shā • rén的不是这个第二人格，而是严修扬本身。但是严修扬这个人上辈子我却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听说过，要么就是他隐藏的很深，要么就是他自己出了什么变故。”
而现在姬无常最不能确定的就是这一点，他想要知道严修扬上辈子到底出了什么状况，为什么让他这个人籍籍无名，如果真的是严修扬，本身出了什么事情那还好，可是严修扬一直隐藏着，那么这个人可就真的太可怕了。
“你想弄清楚这一点，就算问现在的严修扬也没有用，因为他没有上辈子的记忆，我们只能够根据他这辈子做的一些事情来合理的推测，但是不管这个人上辈子究竟是籍籍无名还是隐藏的太深，他对你动了杀意，这些旁枝末节我们不必去管，只要杀了他就行。”
陌九渊就是属于那种一力降十会的，而且他本身对于严修扬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好奇心，他只知道这个人对姬无常动了杀意，所以他要先一步杀了他如此也就行了。那些个阴谋诡计，他不想去管。
姬无常看着陌九渊冷酷的样子，连忙带着安抚性质的拍了拍对方的手背，并且将人的整只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
“好，那就杀了他，不管有多少秘密，杀了他就是了。”
陌九渊闻言，这才点了点头。
………
那第二人格对陌九渊所说的，在他被秦中呈他们带回去之后，对那些警察依然也是这么说的。
光是审讯这个第二人格，警方那边就用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
审讯完了之后，秦中呈等人坐在一起开会。
董康先提出了自己的一个疑点，“如果那真的是严修扬的第二人格，如果对方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严修扬必定是一名修行者，但是我们已经仔细的检查过那严修扬，对方就是一个普通人。”
所以这究竟是他们没有检查出来，或者是那第二人格对他们撒谎了，而他们也看不出来。
对于严修扬是不是普通人这件事情陈数作为一名地地道道的普通人，他是没有办法去说什么的，因为他看不出来，但是他是一名很有经验的破案高手。光是在审讯那第二人格的过程当中，陈数就觉得这人并不像他所说的那么不能自控。
所以陈数这时候开口说道：“我并不信他所说的犯罪的时候他是无法自控的，哪怕包括现在，他说他之所以能够自控一点，是因为那位陌医师废了他大半的能力，这反而让他可以冷静下来。但是根据他所说的那些供词，我觉得这一点是存疑的。”
然后陈数根据那第二人格所交代的一些细节问题一一例举出来。
“我们需要继续审讯严修扬，摸清楚他到底是不是一名修行者，是不是他指使了这第二人格shā • rén。”指出了，那第二人格所说的那些话当中存在些许漏洞，所以对方必然有所隐瞒，至少对方在shā • rén的时候肯定不是完全无法自控的。然后陈数又坐下了这一个总结。
现在的症结点都在那严修扬的身上了，如果他们不能够把严修扬这个人摸排清楚的话，这案子根本不能结案。
秦中呈缓缓点了点头。
“陈队长说的是，如今还是要撬开严修扬的嘴看，看他到底知道多少东西，如今这第二人格竟然已经在我们手中，由不得他不开口。”
就在秦中呈这么说完之后，忽然董康身上的电话振动了起来。
作为警察的他们可能随时都有案子过来，所以即便是在开会的时候，他们也不能把手机静音，董康看到是海城那边的电话之后，不知为何他的心中就咯噔了一下，有一种可能出事了的感觉。
事实上也的确出事了，在董康接起电话之后没多久，他就猛地从椅子上站起，他的人都朝着他看了过去，董康脸色极为难看的吐出了几个字。
“海城看守所那边打来的电话，严修扬死了。”
会议室里面的其他众人脸色都变了变。
“说是自杀而亡。”董康脸色难看地又补充了一句。
秦中呈猛地站了起来：“既然那名凶手已经抓到了，我们现在已经没必要留在这里，所有人先回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