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时琛下了跳下马车,在马车睡了一觉现在浑身畅快。元祁的仆人瞧见,立马上前把他引入场。
元祁这边围了好几个世家子弟,看见厉时琛来了,赶紧给朋友们介绍:“这位是我新认识的朋友,从外地来的,大家就叫十四吧。”
元祁在京圈吃得开,家父是礼部尚书,身职高位,而且元祁本人是个好相与的,情商很高,相处起来让人觉得舒服。
元祁四处瞧了瞧,没看见谢景玄身影,有些焦急地问:“怎么不见老谢身影,他今日还来吗?”
“别急,他最近在备考,可能晚些便来了。”
“谢公子怎么参与科举了?”
“听说是谢公子到了议亲的年纪,谢夫人下了最后的通牒。谢公子便说要考取功名,扬名立万。谢大人可高兴了,那谢夫人也没辙,只能答应了。”
陈家公子陈旭看了一眼周围,小声地说起:“听闻圣上与我等一般年纪,多年驻守边疆,英明神武,也不知是何等风姿。”
小安子原本听到圣上二字便想出口训斥,厉时琛摆摆手,直至听完陈公子说的话,倒是觉得有趣。
百姓私底下议论王族自然是要掉脑袋的,但是也不会摆到明面上来说,一个人的评价,自然是有好有坏,只要不制造舆论,不引起谣言,厉时琛也不会怪罪什么。
相反,无人知他身份,说话也会随意许多,厉时琛还会觉得有点意思,若是所有人都当他是天子,待他如猛虎野兽,说话都捋不直舌头,那才是真的无趣。像王富贵,虽然对他敬畏,但是会苦口婆心劝慰,有时候还把他孩子哄,真真是不知所谓,但是厉时琛高兴。
谢景玄入场时,厉时琛已换了马球服,束发带冠,一身马球服也掩盖不住其身姿,一出场便引人注目。
“这是哪家少年郎啊,风姿卓越。”
“京城什么时候来了这么英俊的公子哥?”
“哪家的?打听打听。”
不少未出阁的小姐们私底下讨论着,羞红了脸。夫人们倒是像来挑选女婿,也有来物色儿媳妇的。
有小厮前来报彩头:
“皇家赏赐东珠一枚!”
这一声吆喝,原本吵闹的马球场也静默了一瞬,又再次热闹起来。
“这可是皇家赏赐啊!”
“东珠!这可真是大手笔!”
“看看我儿可有参与?”
还有不少人想要上前观看,离得近的元祈小队看得清楚。
元祁看着这明亮的东珠,感觉很是眼熟,“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