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还是光宗耀祖的绝佳机会。
一想到此,就让不少人都蠢蠢欲动。
元祁家的门槛都险些要被踩坏,因为大选是礼部一手操持的,元夜作为礼部尚书知道的内幕是最多的。若是能通过元夜之手,走个捷径……
元夜一头雾水,赶紧让下人关紧了大门,陛下可没跟他说过要大选啊,这又是哪传来的消息,他作为礼部尚书,他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此事。
此传言还真是荒谬至极。
次日上早朝,在宫殿外面等候时,不少大臣都在议论着选妃之事。
“陛下怎么突然愿意大选了?”
“谁知道呢,不过这可是好事啊,后宫怎能一直空置?”
“龙嗣要紧,希望陛下早些开枝散叶。”
“莫不是你家闺女想要参与大选吧?”
“以五十步笑百步,怎么,你家女儿是不参与此次大选吗?”
礼部尚书元夜身边围了一圈的人,都是在打探此次大选之事。
元夜无奈地说道:“陛下没传任何旨意,本官也不知情。”
钟书蕴看了一眼淡定老神的谢清禾,说:“此事空穴来风,还是陛下跟你说过了?”
谢清禾严肃道:“你都说是空穴来风了,陛下没下旨,那就不是真的。”
钟书蕴瞪大眼睛,指了指围在元夜周围的这些人说道:“那他们这是在作甚?”
谢清禾啧了一声,“若是你家有嫡女,你恐怕也是其中一员。”
钟书蕴嗤笑:“要是我家有闺女,我还不舍得她进宫呢。”
谢清禾瞪了他一眼:“你可小声些吧,免得被人听去了在陛下面前告你一状。”
钟书蕴环顾四周,忽然瞧见谢景玄独自一人站在人群后,阴沉着脸。
钟书蕴惊讶地看了一眼谢景玄,随后笑道:“那不是你家那小儿吗,怎的如此脸色不好?”
接着钟书韫又古怪地说了句:“你家这小子昨晚去哪里风流了?看这嘴都被人咬破了,啧啧,还真是艳福不浅呐。”
谢清禾回头看了一眼,皱着眉头。
昨日就觉得有些怪异,用膳的时候,谢景玄说是不小心磕到的。
可那嘴唇上的伤痕分明就是被谁咬出来的,他又不是三岁小儿了,至于这样糊弄他吗?
偏偏还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惹得谢清禾怀疑他是不是前天夜里宿在了哪位青楼男-妓的床榻上。
谢母则是喜忧参半,喜的是看来儿子的亲事有着落了,忧的是也不知是谁家男子竟能让自家儿子甘愿“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