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玄委屈地说着:“那陛下想让臣如何?”
厉时琛抿着唇不说话。
总觉得和他想象中的相差甚远,之前那次他完完全全就是被动地享受着。
不得不承认,谢景玄确实比他做得更好。
谢景玄轻轻地叹了口气,双手用力把两人换了位置。
谢景玄把蒙着眼的黑布取下,急不可耐地吻住厉时琛的唇,与厉时琛的生涩不同,谢景玄像是经验老道的猎手,逼得厉时琛退无可退,任人宰割。
谢景玄看着闭着眼的厉时琛,心里微微一动,像刚才厉时琛给他蒙上眼睛那般蒙着厉时琛的双眼。
与谢景玄兴奋不一样的是厉时琛只觉得十分不安,伸手想要取下来,被谢景玄握住手腕,声音沙哑地说着:“别怕。”
厉时琛挣扎了下,被谢景玄紧紧攥住,“放开……嗯……”
谢景玄舔着他的耳朵,厉时琛浑身一僵,敏感地躲着,谢景玄不满地咬了一口厉时琛的耳垂,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吻。
因为无法视物,厉时琛觉得被触碰的敏感程度放大了数倍。
厉时琛的气息变得极为不稳,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向任何人求饶,却还是忍不住出声:“谢景玄……”
过了一会,一个带着腥气的吻传来,厉时琛有些嫌弃地推开了谢景玄。
谢景玄笑道:“陛下怎还嫌弃自己的味道?”
厉时琛满脸通红,斥责的话说不出口。
仿佛连蒙着的黑布都变成了遮羞布,遮住他的懵懂羞涩。
就像是草原上优秀的猎手,紧紧地咬住猎物的颈脖。
厉时琛紧抿着唇。
谢景玄倒吸一口冷气,额头的冷汗从脸颊上滑落。
取下蒙着他眼睛的黑布,附在他耳边温柔地问道:“怎么了?”
不想被谢景玄看到他这般模样,厉时琛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宫人把烛火都点上。
不由地让他生出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厉时琛冷冷地盯着谢景玄,脸上的红晕未退,“谢景玄,你敢欺君?”
谢景玄感觉很疼,抱着陛下转了个位置。
厉时琛呼吸急促,闷哼一声,看着谢景玄的眼神充满了杀意。
谢景玄笑得十分无辜,“陛下,臣哪敢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