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厉景平不明所以,但是因为几人距离不远,他能感觉到陛下与谢景玄身上那种氛围,有些古怪。
厉景平抬头看了一眼,忽而定睛看向了陛下的颈侧和耳垂边,淡淡的吻痕呈现在眼前。
厉景平心中大骇,连忙低垂眼睑,生怕陛下看出他的异样。
谢景玄从花鹿上把那支属于他的箭支拔出,鲜血溅出,染红了谢景玄的下摆。
谢景玄拿着箭支,冷淡地说了一声:“既然是世子先猎到的,就归世子所有,下官无异议。”
说罢,把箭支收好,骑着马与陛下离去。
厉景平看向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十分震撼,却并未多言,此事还需与父王从长计议。
待走远之后,谢景玄看向陛下笑道:“多些陛下解围,不然臣今日可就有嘴说不清了。”
厉时琛嫌弃道:“你真是无用,竟然被几个小辈欺负。”
谢景玄闻言,笑道:“难道陛下不觉得臣和世子一般大?我俩是平辈。”
厉时琛:“是吗?”
谢景玄:“是啊。”
厉时琛可不管那么多,他是皇帝,他认为是小辈就是小辈。
年龄什么的,自然不是理由。
厉时琛哼道:“你将来要嫁与朕,自然比他高一辈。”
谢景玄嘴角扬起,凑到陛下跟前,说:“不知陛下何时才迎娶臣?臣等了许久,有些迫不及待了。”
厉时琛皱眉地看着他身上的血迹,嫌恶地骑着马走向另一边。
“别靠近朕,脏死了。”
谢景玄看了看身上的血迹,只好跟厉时琛保持距离,不甘心地问起:“臣想知道。”
厉时琛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偏不要让他知道。
“走吧,朕累了。”
谢景玄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略微感到遗憾,也别无它法,只能赶紧追上陛下的脚步。
狩猎结束后便是宫宴,这些猎物会作为今夜宫宴的主食。
毫无意外的,陛下是此次狩猎的头名。
谢景玄已极少数额之差排在第二,面对陛下的嘲讽,谢景玄叹声:“陛下箭术天下无双,臣怎能赢得过陛下。”
厉时琛点点头:“这是自然,卿还是多练练几年,说不定就能追得上朕了。”
谢景玄笑道,陛下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