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平倏地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长公主却是怀揣不安,方才襄宁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襄宁跪在地上向厉时琛磕头,说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襄宁自知有罪,自愿贬为庶民,从此卸下郡主身份,与长公主断绝母女身份,请求陛下恩准!”
郡主这番话,在场所有人都震了一震。
长公主指着襄宁,气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涨红,怒喊一声:“襄宁!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把话收回去!”
厉时琛看着这场闹剧,冷笑连连,看向襄宁问道:“这又是为何?”
襄宁哭泣道:“臣女自幼便不得长公主喜爱,宛如她手中的棋子,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握在自己手里。长公主一心想让臣女与世子成婚,从中维护两家姻亲关系,为达到长公主的目的,把臣女当作傀儡。若是臣女他日嫁给世子,只怕会助纣为虐,也是因为如此,臣女不得不屡次推拒与世子婚事,未曾想,今日还是走到这般地步。”
长公主勃然大怒道:“你住嘴!本宫一向对你不薄,本宫何曾在你身上得过半分利益,本宫含辛茹苦将你抚养长大,如今翅膀硬了想甩掉本宫?以至于如此诬陷本宫?!”
长公主来势汹汹,甚至想要当着陛下的面掌掴襄宁。
襄宁见状害怕地躲进世子怀里,一副娇弱,楚楚可怜的模样。
让厉景平好一阵心疼,把襄宁护在怀里,怒目而视。
厉时琛呵斥道:“够了,当着朕的面前闹什么?当朕死了吗?”
长公主脸色一百,吓得瘫软在地,“臣知错。”
厉时琛:“襄宁你来说,既然长公主说未曾在你身上获得利益,你又为何故意诋毁长公主?”
襄宁脸色苍白,无助地为自己申诉:“是臣女不愿意成为长公主手中的棋子,每每长公主让臣女做些什么都被臣女拒绝,长公主因此动不动就对臣女打骂责罚,跪祠堂,用鞭子抽打,这些长公主府的下人都知道,都是有据可查。臣女实在无法忍受每日活在惶恐之中,求陛下给臣女一条生路。”
长公主双目瞪大,心里怄血,她养的好女儿!
厉时琛目光锐利,直视长公主,冷声道:“可有此事?”
长公主诺诺地不敢出声,若是陛下派人去府里审问,那她就全完了。
她还真是被这死丫头捏住了把柄。
襄宁靠近厉景平怀里,低着头,眼眸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
厉时琛冰冷的目光淡淡扫视了长公主一眼,隐含一丝厌恶,“既然如此,朕准了襄宁的请求。”
“陛下?!”
长公主没想到陛下真会应允此事,还想要再挽回一下。
厉时琛语调很冷,不容置喙道:“此事朕已决断,长公主还想抗旨不成?”
长公主怯怯地说了句:“臣不敢。”
厉时琛出言训斥:“尔身为长公主,却无半分长公主该有的得体与气度,行事荒唐无度,置皇家颜面不顾,沦为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资。着今日起,废其长公主身份,保留公主头衔,闭门思过,无召不出。”
长公主这下真的慌了,跪在地上喊道:“陛下,臣知错了,请皇上收回成命!”
厉时琛已经受够了这些人哭哭啼啼,吵得他耳朵疼,转身离开了宫殿。
厉景平倏地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长公主却是怀揣不安,方才襄宁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襄宁跪在地上向厉时琛磕头,说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襄宁自知有罪,自愿贬为庶民,从此卸下郡主身份,与长公主断绝母女身份,请求陛下恩准!”
郡主这番话,在场所有人都震了一震。
长公主指着襄宁,气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涨红,怒喊一声:“襄宁!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把话收回去!”
厉时琛看着这场闹剧,冷笑连连,看向襄宁问道:“这又是为何?”
襄宁哭泣道:“臣女自幼便不得长公主喜爱,宛如她手中的棋子,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握在自己手里。长公主一心想让臣女与世子成婚,从中维护两家姻亲关系,为达到长公主的目的,把臣女当作傀儡。若是臣女他日嫁给世子,只怕会助纣为虐,也是因为如此,臣女不得不屡次推拒与世子婚事,未曾想,今日还是走到这般地步。”
长公主勃然大怒道:“你住嘴!本宫一向对你不薄,本宫何曾在你身上得过半分利益,本宫含辛茹苦将你抚养长大,如今翅膀硬了想甩掉本宫?以至于如此诬陷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