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了谢景玄,含恨地想着:小谢大人你可别不知好歹啊,若是你惹陛下生气,别让陛下殃及鱼池啊。
我等难以承受得起陛下的怒火。
谢清禾做了太傅之后便不用来上这早朝了,只需负责教导太子功课。
谢景玄身为左相淡定地站在作为右相的钟老隔壁。
看见陛下的脸色,连钟老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王公公:“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殿内一片寂静,陛下脸色阴沉沉的,谁也不敢主动上奏,以以往的经历来看,若是陛下不高兴时,十分不耐烦。
大冬天的,谁会想去打扫马场啊。
倒不如默不作声,一会散朝后找钟老也一样。
气氛有些尴尬,厉时琛扫视全场,目光最后停留在谢景玄身上,想到坊间的传言,厉时琛忽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王富贵。”
“奴才在。”
厉时琛嘴角微扬,缓缓说道:“给左相赐座,左相身体不适,不宜久站。”
陛下忽然出声,场下的诸位大臣一头雾水。
左相不是好好地站在大殿上吗?怎会身体不适?
感受到周围传来的八卦目光,谢景玄闷闷地看了陛下一眼,厉时琛朝他微微一笑,不像方才那般不给他好脸色,反而笑得有几分得意。
两人无声地对视着,谢景玄顿了顿,露出一抹即无奈又宠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