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撒在二人身上,直到夜幕降临,才将二人分开。
厉时琛把脸趴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喘着气。
谢景玄的声音变得沙哑,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说:“陛下,该回去了。”
谢景玄牵着他的手,指腹摩擦着他的手背,暗示性十足。
“不是昨晚才……吗?”厉时琛顿了顿,有些羞臊。
谢景玄在他耳畔低低地笑着:“才一次,怎么够?”
厉时琛想起这个就气得咬牙,确实只有一次,一次半个时辰。
“你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可以想的吗?”
谢景玄:“有啊。”
厉时琛:“什么?”
谢景玄:“每天哄陛下开心,就是臣想做的事情。”
厉时琛气笑:“爱卿病得不轻,明日朕便让张太医来给爱卿瞧瞧。”
谢景玄牵着他的手走下望月楼,含笑道:“张太医治不了臣的病,心病还需心药医,陛下就是那唯一的良药。”
厉时琛闻言,嫌恶地甩开了谢景玄的手。
看着谢景玄,嫌弃地说着:“别恶心朕。”
谢景玄:“臣句句皆是肺腑之言。”
厉时琛冷声:“那你废话确实挺多的,朕听着十分呱噪,闭嘴,再多说一句把你嘴给缝起来。”